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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晚的航行清晨過後,火車緩緩到站,我們亦像洋蔥般一層一層再一層地穿上厚厚禦寒衣物準備落車去遊玩這旅程的第二站。火車卻緩慢到車站有十多分鐘,在車上像夏天穿了好幾件羽絨一樣熱得想立即跳落車去,可是一下車卻瞬間被冰凍了,手腳都慢慢僵硬起來。趕緊去行李儲存及整理一下裝備,然後出發去哈巴羅夫斯克市中心。
跟符拉特沃斯托克一樣,哈巴羅夫斯克以前是中俄角地之土。這地方舊稱為伯力,早在唐朝開始就在這設立了勃利州的軍事重鎮。在沙俄時期亞歷山大二世派兵入侵並控製了伯力,並以17世紀曾入侵伯力的俄國探險家葉羅費·哈巴羅夫命名,於是有了現在哈巴羅夫斯克的名字。直至1860年,《中俄北京條約》把哈巴羅夫斯克正式割讓給沙俄,從此起現世上並不再存在伯力這地方,換來的是哈巴羅夫斯克。 海參崴也好,伯力也好,這些地方的命運有人看到的是滿清的無能,但亦有人看到了沙俄的強大。它強大在沙俄時代已經對西伯利亞那一毛不拔的荒蕪之地產生興趣。西伯利亞的名字來源於蒙古語Sibi,意為“沉睡的土地“。別說在幾百年,即使放在現代的人也對這極寒之土發生抗拒,對這西伯利亞避之則吉。沙俄卻偏偏要喚醒這沉睡的土地,沒控制權就派軍隊去打打完就駐軍,沒有人口就把犯人也好,罪人也好反正免你一死去西伯利亞生活吧。就在西歐人向海外擴張到世界各地的時候,俄國人正在陸上進行橫貫歐亞大陸的擴張,最後對西伯利亞的一片片廣闊的陸地的控制,是可與向西穿過美國抵達太平洋沿岸的擴張相媲美的一篇傳奇史詩。 沙俄就是憑著對西伯利亞的政策,造就了雄霸遠東的結果。但是遠東也好西伯利亞也好,實在離中央權力太遠了。沙皇亞歷山大三世也清醒地意識到:要鞏固和擴大俄國在遠東地區的利益,便需要在歐俄和東方國家之間建立迅捷的交通設施。於是乎,才有了今天的西伯利亞這擴世鐵路的出現。 |
列寧廣場在俄國很多地方都會有以列寧命名的中心廣場,在哈巴羅夫斯克也不例外。在這里有一個特別漂亮醒目的東正教堂,它的特別之處不只是在洋蔥頭,而且顏色上的搭配,那啡白主體配上藍色和金頂,在潔白的土地上顯得更為突出。
在這廣場上,除了這教堂和列寧像外本應沒什麼特別,但這里今天卻為我們帶來了日暈。雖說日暈並沒有月暈來得罕有,但也為我們的年初一帶來了一個好的開始。 |
阿穆爾河和遊樂場列寧廣場對面有一個中央公園,這個公園就在阿穆爾河邊。這公園並不是十分出色,但在冬日的皑皑白雪映襯下就變得格外靜謐。沿著長長的樓梯走下,漸漸結了冰的阿穆爾河景觀越來越寬闊,到了河邊走廊感覺像是整個時空都冰凍住了,周邊並沒有人,只有一條長長的樓梯,看上去可以看到那特別的東正教堂。
另一邊卻是結了冰的阿穆爾河,一望無際,偶爾會幾個人走動和有人在冰上釣魚。甚至有人就這樣走到對岸去。 沿著河邊走可以走到一個遊樂場,可是冬天的遊樂場不再營業。但是結了冰的地面被改造成冰上曲棍球場,幾個小朋友在那場上玩得不亦樂乎。漸漸夕陽西下,在夕陽的餘暉和摩天輪和玩冰上曲棍球場的小朋友們形成了一幅溫馨的畫面。 |
Russky Restaurant我們印象中的俄羅斯餐一直都處於不甚喜歡,甚至難吃的。事關幾年前我們在莫斯科和聖彼得堡這兩大城市食過FOOD COURT經營模式的俄式餐廳。那兩次食到的食物無論味道和賣相都不太討好。但是我們還是想食一次真正的俄羅斯餐究竟是否那樣的。所以這次我們就特意找一家評價很高的俄羅斯餐廳來試試。
但是在俄國找地方真的是一件累人的事,明明是在那地方附近,但是一直轉呀轉,問呀問還是找不到。這次也不例外,一直在餐廳外守呀轉,經過和錯過了好幾次也不知道。直至快要放棄然後再多問幾個人才發現我們已經在餐應門口轉了好幾次了。 那也難怪的,那餐應門口寫的是酒吧而且是在地下室。可是我們要去的是餐廳,那難怪會找不到呀。可是一下去可真的是一間酒吧,原來這里是別有洞天。我們要找到餐廳原來是在這酒吧的另一邊。這邊的裝潢很有特色,像是在樹林入面,而服務員也穿上傳統俄國服裝。我點了沙拉,湯,羊肉,,牛肉等都是以俄式室煮法。結果出乎意外地好吃,這餐也讓我們大大改觀了俄菜的印象。 |